※APH自律聲明※
注意!這裡的文章乃延伸自漫畫作品Axis powers ヘタリア,
與現實存在的國家人事物並無直接關連。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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なぜだか 胸が痛くなった
近くいるのに 遠くに感じてる
為什麼,胸口會這麼痛呢?
即使與你如此接近,卻仍覺得你如此遙遠。
她習慣度過許多燭影紛飛的夜晚,在凝結的薄露中迎接早晨。
是怎樣的人會像灣娘一樣倔強?
這些年,她不斷地告訴自己,放開一雙手,不一定要再握上另一雙。
她不要別人保護,因為她不想再被人拋棄。所以,灣娘選擇站在本田菊的身後,凝望他的背影。
於是,當其中一人止步不前,另一個人也決定靜止不動,這樣的關係終究無法繼續前進。
那年冬季,庭院裡移來一棵小小的梅樹,當灣娘將它植下時,本田菊不以為然地撇嘴:
「這樣清冷的枝梢,跟櫻樹不同。」
他先盯著那株梅樹,指著那幹椏的枝葉,對在一旁正忙著研究種植方法的灣娘,語氣滿是懷疑。
「枝幹的顏色貧瘠的和這世界一樣,它真的會開花?」
聽到本田菊的疑問,探頭給了一個肯定的回答。
「現在還不行...」她抬眼望著梅樹桄椏的枝梢,眼裡一片清澈堅定。
「再過幾年......」沒有注意到本田眼裡的驚訝,像是陷入回憶中低喃。
「......和本田先生一起賞梅。」
本田菊從注視著她的眼裡,看見了屬於冬季的盛放春天。
欲しいものなどもう何もない
君のほかに大切なものなど......
甚麼都不想要,除了妳以外......
寢室內,本田菊伏案省視著文件。
驀地,腹部的傷口傳來銳利的疼痛,他 蹙眉輕抽了口氣,放下手中的筆。
「本田先生」圓滑優潤的嗓音,讓他緊繃的心弦不自覺放鬆下來。
「......進來」 視線依舊停留在檔上。
「什麼事......?」他問,下意識逃避迎視灣娘止如黑水的雙眸。
「換藥的時間到了」
她靜靜地跪坐在面前,雙眸幽靜而深邃,在燭光下折著淡淡的光。
灣娘伸手解開他的和服,露出結實精瘦的肌膚,鬆開纏繞的繃帶,小心地拭去沾染的血污,傷口不深卻醒目得令人心驚,血色從她臉上一點點褪去,她努力克制著顫抖重新塗上藥膏,鎮靜得像什麼也沒發生。
藥膏的清涼逐漸減緩了傷口的疼痛不適,本田菊嗅著灣娘身上的淡淡梅香,感受到纖細的手指撫上傷痕的觸感,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,他閉目斂去眼底翻卷的情欲。
「即使擦了藥,還是會聞到血腥味吧?」她直直凝視著他,歎息似的開口。
灣娘心裡很清楚,即使這次替傷口擦上藥膏,下一次,這個男人仍會帶回一身血腥出現在她面前。
本田菊睜眼,看見少女率真的雙眼裡搖曳著各種情感。
「......」
他不願讓灣娘知曉戰場發生的事,那是個甚麼都有,卻唯獨缺少希望的地方。
在那樣的世界裡,隨處都是混亂,隨處都在流血,隨處都是死亡。
但無論前方有什麼,他都只能選擇筆直前進。
「但妳仍會繼續替我上藥。」
語氣中毫無疑問的痕跡,本田菊近乎篤定的緩緩彎起嘴角,勾起一抹不知是嘲諷還是無奈的笑。
他不奢望能回到過去,只希冀當自己從染滿血污的世界回頭時,仍能望見女孩如同當初相識時那般美好。
收拾著藥盤的手微微輕顫,灣娘最終還是垂下朦朧的雙眼
她是即使心痛得近乎鑽裂卻又無可奈何。
「繃帶......我去拿新的」放開幾乎泛血的嘴唇,她困難地將那份痛楚全數壓下。
灣娘倉皇的背影消失在闔起的紙門前,本田菊低頭看著半開的衣襟下緊纏著白色紗繃,目光頓時柔和起來。
他拾起盤內用剩散落的白色布繃,一絡一絡地捆起。
「還是沒變哪......」
使用的理由仍是那樣拙劣彆扭,仍然倔強得不願在他人面前落淚。
在搖曳的燭光下,眼角餘光不經意瞥見空曠房間內的一隅,斜插在花瓶裡的是一剪盛開的白梅。
在濃厚的藥味掩蓋下,幾乎嗅不到梅香,因此,他一直沒發現那枝白梅的存在。
是她心細如髮的傑作,他知道。
她仍選擇甚麼也不說,他知道。
本田菊聽見某種碎裂聲自心底響起。
下一秒,他抬手將眼裡的濕潤埋入掌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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